知该怎么办,您以为呢?”
苏谨沉吟许久:“嗯不如这样。
你找人把刑场围住,这样本官不就看不见血次呼啦的场面了?”
“这”
王进呆住了:“这这这,下官闻所未闻,以前没这么办过啊!”
苏谨斜睨他一眼:“那是本官没来,早来早这么办了。”
王进偷偷瞅了一眼主簿陈来,后者只能给他一个无奈的眼神,表示他也没办法。
苏春生此人绝不能留。
王进咬咬牙,谄笑道:
“既然大人这么说了,那下官马上就去找人、找布,围住刑场。”
“嗯,王大人别忘了,布用厚一点的,免得溅出来吓坏本官。”
“自然不会让大人受惊。”
王进一边在肚里,把苏谨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一边让人去赶紧弄布。
还好附近就有布庄,厚厚的白布很快就找来了。
只是布庄老板有些郁闷。
自己卖的布被人买去挡刑场,自然是一万个不乐意。
但这是父母官提出的要求,他又不敢不从,只能暗骂一声倒霉。
好不容易用布,将刑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好,王进赶紧拿起手中的令牌,就准备往外丢。
谁知这时候,苏谨又开始作妖。
“喂,那几个刽子手你们都过来。”
刽子手面面相觑,心说这小知府又作什么妖呢?
但苏谨的命令又不敢不听,抱着刀从围布间七拐八拐地绕了出来:“见过知府大人。”
“你们别害怕,本官就是有点好奇,你们砍一个脑袋,王大人给你们几两银子啊?”
“回大人的话,每次砍完头,大人都会赏小的五两银子。”
“五两啊”
苏谨叹口气,看向王进:
“王大人,你这也太小气了,这么沾晦气的事,怎么才给五两?”
苏谨刚刚那声‘等一下’,差点没让王进的老腰闪断。
此刻正保持着一个举着令牌往外扔的动作,后腰僵硬的动都动不了。
陈来赶紧上前扶好他,给他拼命揉腰。
半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