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忠沢估计是怕了,或者身后的人有了指示,乖乖出兵在粮街一带巡视。
至于抓人,就一句话:“不好意思,抓人不是我的差事,我也抓不着,您自己想办法吧。”
苏谨也没真指望他抓人,能暂时的遏制一下粮街乱象就行。
此刻他正听着王越几人汇报,坐在椅子上不停揉着太阳穴。
“出手很快啊,看来这事,这群家伙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
“二叔,咱们就这么看着?”
“着什么急?”
苏谨笑笑:“你以为这就完了?不急,让子弹飞一会。”
第二天,粮街的粮店全部歇业,泉州百姓没粮吃了。
第三天,继续歇业。
第四天,还是歇业。
第五天,第五天倒是开业了,不过
粮价飞涨。
明初的米价还是比较稳定的,一两银子能买七八石大米。
哪怕泉州是灾年,但也能买五六石左右。
可今天粮店开业,就如约好了一般,一两银子只能买两石米!
价钱几乎翻了三四倍!
就算是这样,也是有价无市,泉州的粮食似乎一夜之间都不知去哪了。
有人说是被流民抢光了,也有人说是粮商害怕,带着米逃了。
后来又不知从哪传出流言,说因为府衙的不作为,才导致粮价飞涨!
最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泉州府衙。
府衙,被群情激奋的百姓团团围住,一夜间喊冤者无数!
王越出门压制舆情的时候,还差点被藏在人群里的‘百姓’捅伤了腰子。
要不是里面穿着衬甲,恐怕王越得血洒当场,至少是一个重伤。
而这些‘暴民’的举动,激怒了苏谨。
一时间衙内冲出了许多捕快,抓了好些个带头闹事的人。
只是奇怪的是,这些冲出门的衙役,压根不找冲在最前的百姓。
而是一头钻进人群中,反而将几个看热闹的百姓押了回去。
更奇怪的是,这些看热闹的人被抓走后,百姓反而闹得没那么凶了。
不过好景不长,人群中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