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又瞧,脸色也愈发的冰冷:
“王管家,这王继祖在口供上说,这次冲衙案背后的指使者,可是您老人家啊。”
说完,苏谨一脸戏谑的看着王全:“啧啧,你方才说王继祖是受你之命出来办事的,这事可就不好办喽。”
王全汗如雨下:“大人!此事与草民绝无半分关系!这一定是王继祖胡乱攀咬!”
“是吗?”
苏谨嘿嘿一笑:“是不是攀咬,总要审上一审才能知道,要不委屈您老在衙门盘桓两日?”
“不不不!”
王全连连摆手:“草民可是良民,此事与草民没有半分关系!”
“看把王管家吓得”,苏谨哈哈大笑:“本官自然不能凭着一份口供就胡乱抓人,你说是不是?”
“对对对,大人说的对。”
可还没等王全将冷汗擦掉,苏谨又说道:
“不过王管家啊,你这几日可不能轻易离开泉州府,并且要随传随到,配合本官查案,你觉得呢?”
“对对对,大人说的对,草民一定不乱走。”
“很好”,苏谨笑着站起身:“那就多谢王管家配合了,您还有事吗?”
“草民没事了,草民告辞。”
“来人,送王管家。”
王全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来时好好的,差点回不去了。
不止王继祖没有捞出来,连自己都差点搭进去。
但令他更想不通的是,当时王继祖几人,明明是藏在人群后面挑唆,是如何被府衙的人,如此精准的揪了出来?
王全走后,刘永有些不乐意:“大人,口供既然已经拿到,为何不把这王全也抓起来?”
苏谨呵呵一笑:“第一,仅凭口供可没那么容易给他定罪,
第二嘛,我留着这个家伙还有点用处。”
“县衙的人是不能用了,派咱们的人先将王继祖几人收押好,择日押送京城。”
“是!”
夜幕降临,泉州城外的王家邬堡,渐渐升起烟火。
相对于城内的死气沉沉,似乎城外的邬堡才有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王氏族长王之荣,沉着脸听完王全的回报,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