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杨靖:“杨大人哟,我说你也是一把岁数的人了,咋这么糊涂?”
“就算下官治下的一个县令,都知道要看到苦主、人证才能断案,您就凭着一份卷宗就断了?”
杨靖哼了一声:“人证物证俱在,苦主失踪,你让本官怎么断?”
“嘿嘿,您瞧瞧人家李仕鲁李大人是咋问案的?”
“找不到苦主,可以派人再找啊。”
“案件有疑点,那就发回再审啊。”
“您这么着急结案,难道您背后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您可要和陛下说说了,陛下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杨靖冷眼瞪着他:“本官行事光明磊落,何来难言之隐!”
“那您后背怎么都湿了?”
杨靖一惊,本能的回手去摸后背,可干干如也,哪里湿了?
“开玩笑的,您那么害怕干嘛?”
“苏谨,这是朝堂,不是菜市场,你把你那惫懒样子给咱收一收!”
老朱赶紧喝止苏谨,生怕苏谨再说下去,自己忍不住笑出来。
“是,陛下,臣就是好久没见杨大人了,着实思念的紧,忍不住打了个招呼。”
杨靖翻个白眼,心说老子信你个鬼!
被你个王八蛋思念,和被鬼惦记上有啥区别?
苏谨也不再调理杨靖,看向老朱:
“陛下,此案确实发生在泉州晋江县,并且就发生在臣的学堂之外。”
“此案其实并没有那么蹊跷,事情起因也很简单。”
“李文生、杜世元二人,本为晋江学堂生员,一年十三,一年十一。”
“然此二人无心向学,在学堂内多行欺压平民同窗之举!”
“后被晋江县令刘永训斥、处罚,虽略有收敛,但仍不思悔改,在校外继续行霸凌同窗梁耀祖之事。”
“案发当日,李杜二人要求梁耀祖向其上供零食未果,愤怒之余将梁耀祖拖入河边僻静树林殴之!”
“因梁耀祖不满,要向学堂先生检举李杜二人,李杜二人害怕事情败露,于是——”
他看向杨靖:
“他们就将那梁耀祖死死捆住,在其答应不予检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