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这咸菜,是把扬州的盐商都打死了吗?齁咸。”
老朱翻白白眼:“有的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再废话烧饼都没得吃!”
“无所谓啊,您让我出趟宫就行,要不我自个去趟尚膳监也行。”
“你倒想得美!”
老朱牛眼一瞪:“给咱老实待着!”
百官羡慕的看着瘫坐在地的苏谨,心说这狗东西待遇也太好了吧?
这哪像是君臣啊?分明是爷孙吧?
不,就算是那俩皇孙,也不敢这样和老朱说话吧?
可他们却不敢学苏谨。
不要命了,还是不想当官了?
苏谨不怕老朱罢他的官,他们不怕吗?
“回陛下,臣回来了。”
蒋瓛带着刑部的仵作站在大殿门口,躬身下拜。
“说吧,结果如何?”
蒋瓛推了一把刑部的仵作,后者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老朱,又瞧了瞧杨靖,叹了口气:
“回陛下,经刑部核验,死者后脑曾遭重物击打,是致命伤,可确认重物击打而亡。”
老朱哼了一声:“不是溺毙?”
“不是”,仵作摇头:“死者仅口中有水草等物,鼻道、气管以下干干净净。”
“若是溺毙,鼻管内必有呛水痕迹。”
“所以可以确认,死者是在被重物击打致死之后,才被人丢在水中。”
“下去吧。”
假仵作杨三早被押在一旁,浑身颤抖着跪在地上。
老朱压根懒得理他,看向张庭兰:“张爱卿,你可还有疑义?”
张庭兰摇摇头:“臣并无疑义。”
“那你觉得该如何判决?”
“按律当斩”,张庭兰随即说道:“但人犯毕竟年岁尚幼,是否可考虑网开一面?”
老朱不予置否,却对蒋瓛说道:“将其他人犯押上来。”
“是。”
等蒋瓛再次押着人犯上殿时,百官惊悚。
有人不认识人犯,但也有人认识。
顿时,百官群众就有议论之声传出:“这不是的按察使方正郢法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