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也别急着拒绝”,老朱笑道:“明年还不知啥情况呢,到时候再说吧。”
“是,那臣先告退了。”
“去吧”,老朱挥手命马忠良端过一个盒子:
“宗孔啊,你岁数也大了,平日里要多注意身子,
这些补品都是朝鲜进贡的,你拿去好生补补。”
李仕鲁心下感动:“多谢陛下!”
目送李仕鲁离去,任亨泰方才上前:“见过陛下。”
老朱笑笑:“古雍啊,你寻咱所为何事?”
任亨泰微微皱眉:“臣是为安南一事。”
“安南?”
老朱眉头皱起:“说吧。”
任亨泰小心翼翼的说道:“臣昨日曾与苏谨苏大人与酒楼相会”
老朱不置可否,只是嗯了一声:“苏谨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
老朱虽然没有动怒,任亨泰还是小心解释道:“陛下,臣去寻苏谨,不过是想”
“古雍啊,你不必解释那许多,咱还能怀疑你与苏谨结党营私不成?”
“你直说吧,苏谨那小子与你说了些什么?”
任亨泰微微放下心:
“回陛下,安南国师黎季嫠(ao、li),于洪武二十一年,早已将陈氏主陈炜害死,暗立陈叔明之子陈日焜篡位!”
老朱点点头:“这事朝中皆知,咱去年已经封了广西边境,不许他朝贡,你又不是不知。”
任亨泰却说道:“不仅如此,苏大人告知臣,如今那黎季嫠父子,已经准备动手除掉陈日焜!”
“啥?”
老朱以为自己听错了:“这陈日焜不是一向听他父子俩的话吗?他俩想干什么?”
任亨泰有些犹疑,毕竟此事太过惊世骇俗。
见状,老朱哼了一声:“苏家小子一向异想天开,你有话不妨直说,咱听听他说了些什么。”
“苏大人他说不止是陈日焜,日焜之子陈颙、连其方在襁褓中的弟弟陈案,黎氏父子都准备一并弑之。”
“然后更名立国,国号大虞!”
“放肆!”
老朱一拍龙案怒立而起:“简直一派胡言,他苏家小子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