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吗?
朱允熞不想和他们待在同一条船上,尤其是那姓严的,看着就烦。
安顿好他们之后,命令隔壁船靠过来,爬上桅杆就直接跳到隔壁去了。
这一幕,看的任亨泰和严震瞳孔放大,差点没吓死。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这还是皇孙吗?这和那些海盗有什么区别!”
任亨泰却没有多说,觉得四皇孙倒是颇有一些真性情。
他走到苍曰胡身边,冷眼瞧着:“小国相,你胆子很大啊,夜宿皇宫、强寝王妃,真以为没人能治你吗!”
“安南治不了你,我大明有的是办法!”
苍曰胡面如死灰。
从被抓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绝没好下场,但他也不惧。
“我只想知道,抓我的是谁?”
“难道你还想报复?”
任亨泰冷笑:“怕是再给你一万次机会,你也报不了这个仇!”
命人将苍曰胡押进船舱严加看管,任亨泰遥遥望着前方的旗舰,心内暗自佩服。
“苏谨手下果然能人异士颇多,这几人不知是何来头?”
“区区二十多人,就能从百人护卫中掳走苍曰胡,这份能耐怕是锦衣卫中也不多吧?”
海鸥飞过任亨泰的头顶,一泡粑粑直接落在了严震的脑袋上。
严震气得直跳脚,命人举弓要射下海鸥。
海鸥却早已振翅远走,每一声鸣叫似乎都像在嘲笑。
海鸥振翅而飞,一直飞到朱允熞所在的旗舰上空徘徊。
朱允熞手里放着些馒头碎,任凭海鸥飞下啄食。
他看着身边面无表情的年轻人:“姐夫是怎么想的,居然舍得派你出来护送老任?”
李源沉声道:“老爷说过,任大人出使安南,乃利国利民、造福子孙之举,理应护其周全。”
朱允熞看看李源身后的人:“这些人怕不是慎海卫的吧?我怎么没见过?”
李源却闭口不言了。
“真是个闷葫芦,没趣的紧。”
朱允熞继续喂着海鸥:“放心吧,姐夫的事我不关心,回去也不会多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