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压力。
问了许圭考题是什么之后,苏谨也愣了一下。
他迅速在脑海中的仓库里,凭着记忆找到了张居正的范文。
“咦?居然一模一样啊,你们有没有谁直接抄了范文啊?”
“没有。”
“先生不要瞧不起我啊,学生才不屑于抄呢。”
童福山脸色一白,心说幸亏自己没抄,不然可不完蛋了?
然而苏谨问的目的,压根不在乎他们抄没抄。
考个试而已,不过是进入官场的敲门砖罢了,他才不在乎呢。
他担心的是万一有人抄重了那他娘的可就出事了!
他吁了一口气,又不屑的撇撇嘴:“放着现成的答案都不会抄,都读书读傻了吧?”
“啊?”
童福山傻眼了。
“行了,考完就不说这个了,都回去洗漱一下,准备第二场吧。”
鉴于学生考了三天试,苏谨直接雇了数辆大马车停在街尾。
大手一挥:“上车!”
而此刻的贡院内,负责阅卷的翰林们,纷纷投入了自己的工作。
这数千份卷子必须在三日之内批完、封存。
三日之后,就是第二场的卷子。
第一部分的翰林,负责将糊了名字的卷子,誊写在另一张纸上,以防做记号。
若是发现明显涂改、疑似记号的卷子,他们有权利直接罢黜。
然后这些卷子才会有专人送往另一间批卷的房间。
任亨泰和张庭兰、翟善,就在这间屋子阅卷,并最后酌定名次。
他们的任务是在其他翰林批阅卷子,给出评分之后,复核是否录取,并酌定最后的名次
“咦?这份卷子写的很有意思啊,这破题思路前所未见,是哪个书院的高才?”
一个翰林端着卷子,摇头晃脑的一边研读,一边品评:“妙啊,妙啊!”
“你这份算什么,看看我这份!”
“这一句‘是以君子之生财也有道,故不必损下以益上,而经制得宜,自有以裕于国也’,方为绝句!”
“你们的都不行,还得是我这篇,四束承前启下,方为缜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