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大人,本官这次来就是知会一声,陛下今年准备提前殿试,话已带到,本官就告辞了。”
翟善一愣:“张大人这就要回去忙公务了?”
张庭兰捂着有些红肿的腮帮子:“本官先去看看太医”
。。。
“张大人,无妨。”
“您就是有些上火,下官给您开一副去心火的方子,连服三日就好了。”
“多谢。”
张庭兰面无表情的拱拱手,等太医开完药,眼见天色已晚,索性拎着药直接回了府。
刚刚回府,下人告知府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哼,他还有脸来?”
张庭兰不满的走到中堂,果然看到方孝儒正坐在那饮茶。
见到张庭兰进来,他却没露出任何谄媚之色,只是起身笑着拱手:“见过张大人。”
“你来做什么。”
张庭兰坐在主位,将药递给下人去熬,然后才睨了方孝儒一眼。
“张大人这是有心火啊”,方孝儒笑笑:“还要注意身子。”
张庭兰冷笑:“怎么,‘方大儒’不看经义看医书了?那倒也好,免得误人子弟而不自知。”
进门之前,方孝儒早就料到张庭兰必会责难,也不以为意。
“张大人这是对老夫不满啊?惭愧惭愧。”
看方孝儒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张庭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本官身体不适,有事就说,没事就请吧。”
若非方孝儒还是皇孙的老师,又极受皇孙信赖,张庭兰一早就命人大棍子打出去了。
方孝儒不以为意,笑着坐下喝了一口茶:“张大人,殿试马上就要开始了吧?”
“是又如何?”
方孝儒叹口气:“这次会试的结果,老夫确实也没有想到,
但现下不是你我互相推诿的时候,而是该好好想想接下来的殿试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张庭兰哼了一声:“殿试的策论,是由陛下出题,你我又能做什么?”
想起这个,张庭兰隐隐觉得牙又开始疼了。
他也不知该说这个宝贝殿下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