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当着他的面杀人?你是想给老爷惹祸不成?”
“那咋办?”
“先跟上去看看再说。”
几人远远坠着许圭和夏父,直到看见二人进了刑部,才稍松一口气:“还好他们没去敲登闻鼓,只是去了刑部,你快去回禀老爷。”
“记得告诉老爷,这事被苏谨的学生粘上了,要有麻烦。”
而另一边,许圭则怒气冲冲的带着夏父走进刑部大堂。
刑部侍郎左中正好路过,纳闷的看着许圭:“这不是状元郎吗?你不去翰林院当值,来刑部干嘛?”
许圭脸色阴沉:“敢问左大人,李仕鲁李大人可在?”
左中一看他脸色就知道不对。
若是一般的状元郎,他也没必要小心,可这许圭是苏谨的学生,他可不愿招惹那条疯狗。
“许翰林,李大人今日在大理寺当值,你有什么事跟我先说说,这是怎么了?”
许圭心说这样也好,毕竟自己刚刚当官,做事还是要按规矩来。
恩师不在家,不能给他惹事。
“左大人,这位是新科三甲进士夏云的父亲,老伯,你将夏云的遭遇和这位大人说一说吧。”
夏父感激涕零的看了一眼许圭,然后直接跪倒在地,向左中一五一十哭诉儿子遭遇的冤案。
听完之后,左中并没有急着表态:“这件案子我好像见过,你俩跟我来。”
带着许圭二人回到自己公房,左中很快从堆积如山的桌案上,找到一封案宗。
“就是这个了,通奸毒夫案。”
左中打开卷宗再次一看,暗暗皱眉。
此案人证物证俱全,乍然一看,倒是看不出是件冤案。
但是经夏父一说,逻辑确实有些不通。
新科同进士通奸村妇,这逻辑确实说不通。
“行了,这事也不用上呈李大人,我直接打回去重审,许翰林意下如何?”
许圭抱拳拱手:“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左大人了。”
“分内之事,应当的。”
当下,他就当着许圭的面,将案件发回江西重审。
为防舞弊,他还特写清楚交由上一级,也就是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