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朱怒斥一声:“说那么客气做什么?白日宣淫,只顾床笫之欢,还像个”
说到这里,老朱愕然不语。
似乎苏谨目前的状态,就是他当初理想中的那个样子。
没有野心、没有目的。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生气?
“难道,是咱错了?”
摇头苦笑,老朱决定不再多想:“去告诉他一声,别每天就想着折腾这点事,也没见他折腾出个一儿半女来,让他时不时也进宫来瞧瞧咱。”
“是,奴婢一会就去给驸马爷传话。”
马忠良心里苦笑。
驸马爷在陛下心里的位置依然很重啊。
可他怎么也想不通,这驸马爷十五岁就得中进士,然后平步青云,二十岁就官至四品,成为一方封疆大吏。
明明有一个十分光明的大好前途,为何就甘愿娶了公主而自毁前途,这么作贱自己呢?
是的,娶公主这种事,在他眼里就是苏谨作贱自己。
有些事,他明白。
但更多事,他看不明白。
这也是他能在老朱身边伺候这么多年的原因。
一个听话、懂事又没有太多心思的太监,才是老朱需要的。
公主府。
苏谨难得出了趟门,晃晃悠悠的回了府。
朱灵萱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不让下人接手,亲自端到了桌子上。
“夫君,青丝坊的事处理完了?”
“嗯”,苏谨笑呵呵的拉过她坐在身边:
“快年底了,青丝坊要上几个新品,小金拿不定主意,让我参谋参谋。”
朱灵萱忽然有些愧疚:“夫君你是做大事的人,却因娶了我不能当官,天天与这琐事为伍,萱儿”
“你这是什么话?”
苏谨详装生气:“我做个屁的大事。”
“我最大的事,就是给老苏家传宗接代,生他十七八个娃娃传递香火。”
“哎呀,夫君你说什么呢。”
虽然成亲已久,但她这爱脸红的习惯还是没改:“夫君你是说萱儿是母猪吗?”
“哈哈哈哈”,苏谨在她脸上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