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任的事还是遥遥无期。
就连原本穷县的缺,因为他不去上任,也被别人补去了。
徐阳急眼了,咬了咬牙再次找上那位吴爷。
他心想着,这官缺拿不到就拿不到吧,至少得把银子拿回来吧?
那可是卖了祖屋,还借的银子啊。
老爹为此都不惜背了贷。
可哪想到这吴爷不止不还钱,还放出话来,官没有,要银子也不给。
徐阳要闹,却被吴爷的手下狠狠收拾了一顿,几乎打了个半残。
“有本事你就去告官,咱们吴爷有没有事不知道,但你买官的事被陛下知道了,看陛下砍不砍你全家!”
徐阳走投无路,奔走无门,心里深深懊悔。
要是自己当初不贪心,哪会落得这般下场?
如今官没了,钱也没了,他还有何颜面回去面对父亲?
浑浑噩噩的他,出门就奔着秦淮河去了,准备一死了之。
本来事情到这里,和喻良也没什么关系。
但好巧不巧,徐阳投河的时候正好被喻良碰到。
问明前因后果,喻良顿时大怒:“岂有此理,天子脚下居然还有如此肮脏之事,还有没有王法了?”
喻良许是被苏谨保护的有点太好了,轻视了这世间险恶,行事也有些天真。
他没有回去与同窗商量,而是拉着徐阳就去找那吴爷。
到了吴家的宅子,门子当场就把他拦住。
但这群学生常年跟着苏谨打熬身体,可不是文弱书生。
喻良几下就放倒了门子,顺带手还打倒了几个护院,带着徐阳打进门去。
可惜终究是寡不敌众,被吴爷带着十几个痞子摁倒在地。
“我乃当今驸马爷,苏谨苏大人之徒,尔敢伤我?”
吴爷先是吓了一跳,转眼就嘿嘿冷笑:
“苏谨?若是以前的苏谨可能我还怕他,
但他现在不过是个没了实权的驸马爷,一只没牙的老虎我有什么怕的?”
“既然你不懂事,那我不介意替你家驸马爷教教你怎么做人,来人,给我打!”
不过喻良终究是翰林院的官员,他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