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敢再动歪心思了。”
陈亚低头不语,对周攀的话也无心理会。
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青年是是谁?他身后的‘老爷’又是谁?
还有最重要的,新种的主人,又是何人?
直到徐三七找到一处避雨的山洞,周攀才勉勉强强站了起来。
到了山洞,徐三七指着叠放整齐的一套干衣,和堆放在一边的柴火,兴奋的道:“周哥咱们运气不错,这里居然有衣服和柴火!”
周攀望着雨幕苦笑:“这哪是运气不错啊,是那人在告诉咱们,他一直盯着咱们呢。”
“去吧,给陈大人把湿衣裳换下来,莫要染了风寒。”
现在的陈亚在周攀心里,那可是‘宝贝’,别说是故意,就算陈亚真的无意染上风寒,恐怕自己都别想活着回去
距离此处不远,还有一处山洞。
方才的青年正和几个人一起烤着火。
其中一个人问道:“江老大,直接把陈大人劫走不就完事了,为啥还要继续往下押?”
江姓青年冷笑:“咱们接到命令,日夜兼程奔袭了上千里地,不杀几个不长眼的去去晦气,你能甘心?”
“嘿嘿,江老大你心眼真坏,不过我喜欢”
翌日一早,天色终于放晴。
周攀和徐三七一人一边,轻轻拖着陈亚的大枷,试图帮他分担一点重量,动作轻盈的‘押’着他下了山。
路边一辆马车上,一个身材肥胖的商人,瞪着一双三角眼,凝视着几人离去的方向。
“哼,这姓周的果然胆小没用,当初我就说没必要,没必要,老爷就是不听。”
“爷,接下来怎么办?再走下去他们可就出了太平府了,再往深处走,那些人容易暴露身份。”
“让那些家伙动手吧,告诉他们动作麻利点。”
“好嘞!”
周攀‘押’着陈亚往南走了两日,过了河口镇后,就准备转道向西,进入庐州府的地界。
这夜,他们在河口镇西二十里外的一处溪边暂时歇脚。
“陈大人,非是咱们不愿让您歇好,实在是押解途中,非公事不允许咱们进城。”
陈亚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