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四周,却无一良友。
深深的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
嘶~~~~
水壶被炭火烧开,嘶嘶作响。
翟善被惊醒,苦笑着去拎水壶,却被狠狠烫了一下手,缩回了胳膊
城外,朱棣搓了搓冻得通红的脸,继续处理着情报。
现在的应天城,早被透成了筛子,整个城内的动向,几乎一目了然。
“谨弟,该动手了。”
懒洋洋的伸个懒腰,苏谨掀开军大衣,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今儿天气不错,适合晒太阳。”
朱棣瞅了瞅黑压压的天际,撇了撇嘴。
“谨弟,你真的不跟我去”
“那是你的事”,苏谨摆摆手:“不止是我,在你大事未定之前,朱允熥也不会进皇城。”
朱棣犹豫半晌,还是咬牙问道:“谨弟,进城已在指日之间,你和他还有后悔的”
“打住!”
苏谨双手在胸前交叉:“哒咩,此事再也休提!”
朱棣苦笑:“谨弟,你”
“喂喂喂,大哥,咱们可是说好了”,苏谨摇摇手指:“我只帮你四年,四年之后无论如何,我都会走。”
“不是”,朱棣有些不甘心:“谨弟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王公、爵位,就算是亲王也可以啊!”
“屁。”
苏谨叹口气,不再说笑:“大哥,你可知这么多年,我最开心的日子是在什么时候?”
朱棣犹疑道:“按你的性子,洞房花烛夜?”
苏谨失笑:“是,也不是。”
“我最开心的日子啊是在凤阳当县令的时候,无忧无虑。”
“那我也可以”
“不一样的,回不去了。”
苏谨摆摆手打断:“不说这个了,明日进城之后,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你进城到底有啥事?”
苏谨嘿嘿一笑:“老子有笔陈年旧账,要去找人算算。”
应天城内。
程大志看着手中的情报,眼神里尽是激动:“当真?”
“禀指挥使大人,属下亲眼所见,那人从城头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