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其实一直就在城外,昨夜老夫与宗孔兄刚与太孙见过一面,
这道懿旨,也是老杜亲眼看着太孙写就,难道,老夫和宗孔兄也如尔一般,乃是欺世盗名之人!”
任亨泰一生正直,为官清廉,无论名声和官声都极佳。
再加上,任亨泰和翟善都是洪武朝的老人,年资比翟善都厚,更是他的前辈。
他这番话,翟善还真难反驳。
尤其任亨泰的身后,还有李仕鲁为其背书。
李仕鲁这家伙,资格更老,脾气更倔,一辈子几乎不说谎,是个连洪武爷都敢怼的牛人。
翟善被问的哑口无言。
忽然,他想起什么:“我不信!”
“是人都知道,太孙与苏谨私交甚笃,关系亲密,为何没见苏谨与太孙出现?”
他冷笑看着朱棣:“燕王殿下,难道不是你兔死狗烹,将苏谨和太孙囚了吗?”
“臣甚至怀疑,苏谨和太孙皆被你所害!不然,为何在今日这么重要的场合,苏谨却也未出现!”
朱棣闻言,阵阵牙疼。
这翟善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别说他愿不愿意下手害谨弟,就算他愿意,他也没那个本事啊。
且不说苏谨盛身边的那个马三,就他那十个护卫,各个也都有万夫莫敌之勇。
再看看谨弟手里五花八门的武器,什么飞行器、迫击炮,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对苏谨下手啊。
说他害死谨弟,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
朱棣还没来得及说话,任亨泰早已将懿旨直接递到了翟善的面前:
“你瞅瞅上面的印章、签名再说话。”
这份懿旨,上面可不仅有朱允熥的印玺,还有苏谨的签名和私章。
“你可以怀疑太孙的印玺造假,但你敢怀疑苏谨的私章有人造假吗?”
苏谨在大明有钱庄,万两以上的银票,上面盖的是苏谨的私章和印花。
苏谨的私章由特殊材料和花押构成,可不是谁想仿就能仿的。
真要有人仿了,大明的财政可就乱了。
“这”
翟善一时语塞。
“翟大人家里,想必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