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交易状态,你就没法来量咱们的地。
虽然出让有时效限制,但他们明显就是在赌,赌朝廷摊丁入亩的政策,根本实行不下去。
“这些奸商、吃人的豪绅,朕恨不得带兵灭了他们!”
“杀,是一定要杀的。”
苏谨笑笑:“但要拿到实证才行,否则,激起民变就得不偿失。”
“你的人到了哪里?”
朱棣有些不满:“怎么去了哪里都不跟朕说一声?”
“还不是怕你着急?”
苏谨笑笑。
虽然他没说过什么,但他的这些学生,明显并未把自己当做朱棣的臣子,而只是苏谨的学生。
若是留朝为官,这可是大忌,但他的这些学生,明显心思压根就不在这。
至于会不会惹朱棣不快,苏谨却没担心过。
在现在的大明朝堂,苏谨是超然于外的一种存在。
表面上,他和朱棣是君臣。
但实际上,朱棣心里清楚,苏谨的心思压根就不在这。
退一万步讲,即便他有动一动苏谨的心思,他也没那个胆子。
至少现在没有。
苏谨那层出不穷的手段,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动苏谨?
除非他自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许圭已经给我回信,他已经到了钱塘,只是遇上点事。”
“怎么?”
朱棣来了兴致:“说说。”
“现在我也搞不清楚”,苏谨摇摇头:
“不过我有预感,这小子这次啊,说不定真的找到了突破口。”
“哼。”
朱棣摇头:“随便吧,反正他的任务是把江南这摊水搅浑,咱们才有机会动手。”
苏谨没说什么,笑笑指着第二封密报:“织染局那边,得派个合适的人下去了。”
“谁合适?”
“如果马和在这的话,他最合适。”
苏谨摊摊手:“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只能换个人。”
“也不知你和姚大师都喜欢他哪一点?一个个争着抢着要他。”
“大师可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