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朕抱怨,说你夺人所爱,不是君子所为。”
“哈哈哈!”
苏谨笑道:“大师不就是想要收他为徒吗?我又没准备收他。”
“可是马和上次跟大师说了,他这辈子只愿拜你为师,
大师都被气懵了,要不是朕拦着,差点没去揍你。”
想起那虎背熊腰的黑衣宰相,苏谨也忍不住打个哆嗦。
“要不,我再去劝劝马和?”
“算了吧”,朱棣摆摆手:“大师说了,君子不夺人所爱,既然马和乐意,就由他去吧。”
“嗯,大师仁义。”
但旋即又觉得不对:“可我怎么觉得大师在内涵我?”
朱棣白了他一眼:“大师骂你都是轻的,赶紧说织染局的事!”
“成吧。”
苏谨摆摆手:“我对你王府的人不熟,黄俨手下有没有得用之人?”
朱棣想了想,也不太清楚,索性召进来黄俨。
搞清楚朱棣的目的后,黄俨心思一动:“奴婢手底下,倒是有个海寿还算忠心。”
“海寿啊,朕有些印象,原来是皇后身边的人吧?”
“陛下英明。”
“行,就他吧,你去安顿一下。”
“奴婢遵旨。”
黄俨下去后,苏谨却想起什么:
“那陈六安原本管着矿监、丝监和银监,如今虽然失踪,但手边总不能没钱吧?”
“你是说”
看到苏谨点头,朱棣一拍手:“不错!那陈六安八成就躲在江南,让那海寿私下好好打探一下,
只要找到这陈六安,那些藏在深处的脏东西,咱们都能翻出来!”
“朕也想搞搞清楚,他朱允炆是怎么欠下江南八万两银子的!”
苏谨没说什么,反而看着扬州的奏报发愁。
“我觉得最麻烦的,反而是这扬州盐道的事。”
“怎么?”
“盐道衙门、当地知府、卫所、盐商、槽帮、贩私盐的盐帮,恐怕早就勾结在了一起,根深蒂固。”
“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一个不对,整张网就会扑下来。
光靠童福山那小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