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上门来难道是想要污蔑本官不成!”
许圭笑笑:“您借草民三个胆子,草民也不敢污蔑父母官啊。”
督监不请他坐,许圭却自顾自的坐下:“忘了自我介绍,草民姓卢,当年范阳卢家的分支。”
王月不屑:“那又怎样?”
许圭忍不住唏嘘:“当年先祖被妖人所屠,无奈迁居漠北,不过倒是因此和蒙古人做些生意,勉强苟活下来。”
“老子没闲工夫和你唠家常,有什么话你赶紧说。”
“督监大人爽快,在下就喜欢和您这等豪迈人物打交道。”
“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前来,乃为帮助大人而来。”
“帮我?”
王月冷笑:“你一个草原商客,有什么可帮我的?”
“大人,草民半月之前就来了这北新关了,对关前的税收也略有所知。”
王月脸色一沉:“你想威胁我?”
“非也,非也。”
许圭笑道:“小的再不机敏,也不会跑到您的府上作那威胁之事,难道就不怕大人一刀宰了草民吗?”
“那你什么意思,痛快点!”
“大人。”
许圭正色道:“在下此次前来,乃专为帮大人‘洗’银子而来。”
“洗银子?什么意思?”
“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新帝登基后,您这些年‘攒’下的银子,还敢用吗?”
“这”
许圭这一句,正好砸在了他的痛脚上。
朱棣登基后,做出的每个动作都酷似洪武爷。
想想洪武朝的苦,他就忍不住打个冷战。
别说是贪墨的关银不敢乱动,就这府邸,他都准备找机会卖了,换个心安。
“你能帮我?”
许圭笑了笑,从身上取出一个印章。
“实不相瞒,在下除了在鞑靼、瓦剌,还有辽东有些皮草生意外,家里还有一个钱庄。”
“你是”
“方才不是说了吗,在下乃是辽东卢家少东家,这‘漠北钱庄’,正是由在下管着。”
把玩着许圭递给他的印章,王月一时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