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童福山摇摇头:“要是这样,陛下非得砍了我脑瓜子不可。”
“那您说,你给个痛快话!”
“五成,至少五成。”
“这”
何尚君似乎在挣扎、纠结。
过了许久,他才咬咬牙:“好,五成便五成!”
他带着十分诚恳的目光看向童福山:“大人,这五成草民带着大伙,就算倾家荡产也给您凑齐了。”
“只是,这不能变了吧?”
“自然不能。”
童福山笑眯眯的将地契推到了何尚君面前:“只是五成的话,这个,不够。”
何尚君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大人放心,草民懂得,稍后便备上薄礼送到贵府。”
“不。”
“童某是浙江钱塘人。”
何尚君一拍额头:“您瞧瞧,倒是草民想的浅了,恕罪恕罪!”
童福山哈哈大笑,离席而起:“那何会长,咱们扬州再会?”
何尚君赶紧起身,带着一众盐商躬身:“恭送大人!”
“今日这一顿酒席不白吃,去也,去也!”
将送到楼下,望着他的轿子远去,一众盐商将何尚君围住。
“会长,当真给他凑五成盐税?”
“五成盐税很多吗?”
何尚君冷笑:“便是交足了十成,又才多少银子?”
那盐商嘿嘿一乐:“会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懂你什么意思。”
何尚君不屑的冷哼一声:“没想到苏谨英明一世,却养出这么一个草包学生来,倒真是咱们的福气。”
“哈哈哈哈,谁说不是呢。”
无数豪华马车缓缓驶到桃花源的门口,何尚君当先登车:
“这点盐税也不用你们操心,我身为会长一力担之便是。”
一群盐商嘻嘻哈哈的,似乎压根没把这点钱放在眼里。
扬州缺下的五成盐税,在他们眼里好像就如请了一顿便饭一般:
“那就多谢会长慷慨解囊了!”
何尚君笑笑:“但是出盐的事要抓紧了,北面催得紧,这次一口气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