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童福山点点头,办好入住的手续后,独自一人回了房,将屋门紧闭。
直到夜深,张林才从灯火通明的街道出现,脸色古怪的进了童福山的房间。
“查的怎么样?”
张林轻轻吁了口气:“这秦家的事,倒还真的好打听,扬州本地人几乎无人不知”
秦风,其父秦震,乃是原扬州商会会长。
而秦家在扬州本地,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商贾,门风甚正。
灾年接济百姓,平日架桥修路,在扬州的名声一向很好。
但秦震唯有一点,子嗣单薄,只有秦风一个儿子,连女儿都没有。
建文二年年底,年方四十的秦震不知怎的,忽然染上一场恶疾。
这恶疾究竟是什么,没人知道。
只知道哪怕用参汤吊命,秦震不出几日就去了。
秦震死后,秦风自然接管了秦家。
当时还是商会副会长的何尚君,和秦家一向交好。
在众人力挺他任会长的时候,他却力挺秦风接任会长一职。
盐商倒也理解,毕竟秦震当年救过何尚君的命,就他这身家,都是秦震带着一点点攒起来的。
秦、何两家是世交,何尚君帮着秦震遗子也没人好说什么。
秦风接任会长之后,也是意气风发,誓要带着扬州盐商,做出个样子来。
可惜,好景不长。
不知怎的,秦风一夜之间似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止人忽然变得憔悴无比,还暴躁易怒。
别说商会,他就连自己家的生意都懒得管,成日里不是青楼勾栏,就是留恋赌坊。
这样下去怎么有个好?
不到一年,秦家的家业,就被秦风败了个干干净。
原本门庭偌大的秦家,一夜之间就散了个干干净净。
连他的原配夫人,都连夜逃回了娘家,没几日就寄来放妻书,让他和离。
最后,整个秦家守在秦风身边不离不弃的,只有妾室秦氏。
童福山闻言,顿时觉得这事怎么透着这么蹊跷?
一夜之间憔悴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