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王宁:“驸马,臣怀疑何翔来掌握着很重要的线索,怕被臣查到什么,才被杀人灭口!”
“一派胡言!”
方进染不甘示弱:“驸马,何翔来不过一个小小盐商之子,能掌握什么机密?这不过是童大人推卸责任的说辞罢了!”
他看向童福山:“即便如童大人所说,何翔来是被人刺杀,可你若不抓他,他又怎会被人刺杀?”
“你简直强词夺理!”
“何翔来入宅强暴民女被本官撞见,难道本官不闻不问?”
“秦风欠何翔来巨额债务,本就将那秦氏判与何翔来,既已是何翔来妾室,又何来强暴一说?”
“可据本官侦知,何翔来并未接受县衙判决,于法理来讲,秦氏并非何翔来妾室!”
“你又怎知何翔来没有改变主意?更何况,你有证据吗?”
“烦死了!”
王宁忽然一声断喝,打断了两人的争吵:“你俩吵吵闹闹的,能吵出个什么结果?”
重重哼了一声,看俩人都不吭气,才继续说道:“现在我关心的,是盐商、粮商什么时候能复市?”
“这”
方进染面露难色:“驸马,现在盐商粮商正在激愤之中,臣”
王宁冷笑:“怎么?”
方进染咬了咬牙:“驸马,盐商需要朝廷给他们一个交代!”
“哦?”
王宁嘴角带着一抹嘲讽:“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若是不判了童福山,他们就不复市?”
方进染还没说话,王宁重重一掌拍在桌上:“他们还胆敢要挟朝廷不成!”
方进染被吓坏了:“不不不,臣,不,他们绝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王宁收起怒火:“此事本驸马自然会给他们一个解释,你先回去安抚好他们。”
“是,臣告退。”
方进染走后,王宁斜睨着犹自不服气的童福山:“怎么,不服气?”
“是。”
童福山想也没想,梗着脖子:“驸马爷,你可以撤了我,但我绝不认这个罪!”
“嘁。”
王宁懒得跟他解释,直接丢给他一封信:“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