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官场呢?”
他再次指向那枚‘将’棋:“你在扬州,对那些官员来说,就是一颗大雷,寝食难安,他们又怎么会容你在这待下去?”
“你是说”
话音未落,王宁的护卫白瑾走了过来:“爷,扬州知府方大人求见。”
“你瞧,这不是来了吗?”
随手将棋子一丢:“你在我这里让他们看见可不好,先避一避吧。”
“我倒想听听他们说什么。”
童福山跑到屏风后面藏好,方进染带着陈秋几人就走了进来。
“臣扬州知府:方进染,”
“臣高邮县令:陈秋,”
“臣扬州城防司:胡百待,”
“臣江都县令:常宁,”
“臣江都千户所:刘勋,”
“拜见驸马!”
王宁乐呵呵的看着他们:“都来了啊?快坐吧。”
“驸马当面,臣等不敢坐,站着就行。”
方进染躬身笑道:“驸马这几日休息的可好?”
“尚好,尚好。”
王宁笑眯眯看着他:“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吧?”
方进染装作为难的样子:“驸马远道而来,臣本不应该打扰,
但童福山一案,扬州百姓激愤,民怨沸腾,此事终究需要个了结。”
藏在屏风后的童福山心中冷哼。
果然如驸马所说,这方进染看样子是绝不愿放过自己。
王宁不置可否,不答反问:“听说最近扬州城来了个苏州评弹的名家?”
方进染愕然:“有这事吗?臣每日忙于公务,属实不知。”
“老方啊,不是我说你”,王宁似乎有些不满:“公务哪有忙的完的?有句话说得好,‘劳逸结合’才能好好办差嘛。”
方进染哪知道这鬼话是谁说的,只能小心应是。
“驸马爷”,陈秋笑眯眯的说道:“这苏州评弹的名家,臣倒是略有耳闻。”
“哦,在哪?”
“如果臣没有记错的话,这几日正在松鹤楼歇脚。”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带我去?”
王宁激动的站起身:“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