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烦请你委屈一下您的贵躯,去陪陪那小淫棍吧。”
“是啊是啊,这边出盐的事有咱们盯着呢,出不了差错。”
何尚君无奈,只能命下人先去把丽春院包下来,然后去接童福山赴宴。
说是童福山邀请何尚君,但哪一次不是他何尚君来会钞?
不过好在,这点钱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洒洒水而已。
“今晚瞧瞧哪几个妓子入了这姓童的眼,索性赎了身送到他府中算了。”
何尚君摸着自己的腰子,顿时觉得有些酸痛。
这童福山不是个东西啊,每次自己会了钞不算,还逼着自己一起嫖。
他老何这么大岁数了,就算身子保养的再好,这成日被姓童的拉着一起玩,再好的腰子也受不了啊!
“姓童的,不当人子啊”
是夜,童福山果然玩的很开心,他老何也被迫‘开心’了好几次。
开心之余,就是晨起的时候,眼眶隐隐发黑。
他的这点公粮,本来还准备留着交给家里的妾室,好能再留下个一子半儿。
若要照童福山这个玩法,他老何想再留个后可就很难了。
一夜疲惫,老何连商会都没去,赶紧回家补觉。
可他还没睡下多久,下人就来报讯——童福山,又双叒叕的病了
这次虽然没上次那么严重,但也属旧疾复发再染伤寒,得歇个好几日了。
困的快要死去的老何,无奈之下披上外套,匆匆跑到瘦西湖畔的别苑,去探望童福山。
“大人,您还好吧?”
童福山的眼眶比他还黑,再配合他那臃肿的身材,瞧着就和食铁兽似的。
“唉岁数大了,不中用了,没想到这才刚好几日,就又病倒了。”
何尚君心中暗骂,要不是你作死,非要玩得那么花,至于病倒吗?
你病倒不算,还折腾的老夫身子被掏空一般,这不连喝一个月的补酒,怕死都补不回来了。
但他面上也只能笑眯眯的宽慰:“大人不过偶感风寒,将养些时日也就好了。”
童福山点了点头:“老何啊,你等本官养好了身子,咱们再一起去大战丽春院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