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遥遥施礼:“回大人,当时下官上奏,也不过公事公办。”
“童大人虽与此案有关,何翔来确也因他而亡,但毕竟不是出自他本意,故而下官以为,此事只需轻责即可。”
童福山闻言冷笑:“那我倒是要谢谢你了?”
也不知方进染没听出童福山嘲讽之意,还是在故意装傻:“童大人客气了,你我份属同僚,这是本官应该做的。”
“哼!”
童福山懒得理他,眼睛扫向宋链。
“既然有牵扯,那还是断清楚的好,你说呢,童大人?”
宋链亦看向童福山:“童大人,你怕牵扯吗?”
“牵扯?我怕牵扯?”
童福山嘴角噙着冷笑:“我巴不得牵扯的人越多越好,官也越大越好!”
“很好。”
宋链再次看向众人:“何翔来乃当街遭人刺杀,此事围观众人甚多,也无法造假,证据成立。”
“故而,现在需要论一下的重点,是如何定童福山童大人的罪责。”
宋链看向张君度,以及协办的佥事:“几位有什么意见?”
张君度沉吟半晌:“事发之初,何翔来在侵犯民女秦氏,童大人才见义勇为拿下何翔来,本官以为并无过错。”
“虽何翔来因捕而亡,但童福山并无直接过错,故而本官以为童福山无责。”
两名佥事赵越和江无逸也点头:“下官也以为,童大人无责。”
作为人证的何尚君一直默不作声,直到此刻才忍不住呼嚎大哭:
“大人!我儿死得冤啊!”
“若不是童大人抓了小儿,他失了随从保护,又怎会被人轻易刺杀?”
“就算童大人不是主责,但他也不能一点责任都没有吧?”
“就算小儿有罪,他抓捕小儿之后,难道就不应该保护好犯人周全?”
宋链闻言垂眸:“事主所言倒也不无道理,童福山未保护好人犯周全,确有失察之过。”
方进染低着头,嘴角的弧度忍不住往上滑。
只要能暂时停了童福山的职,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可就在这时,堂中央又传来王宁那‘惹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