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三品的少卿,打扰了,打扰了。
不过经此一算,许多人不由得开始震惊。
原来这不到一年的功夫,不知不觉间,苏谨的学生已经纷纷身居高位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以往他们弹劾苏谨的时候,仗着的是什么?
洪武年间,苏谨哪怕再受洪武爷信赖,始终不过是个‘孤臣’。
何谓孤臣?
就是并无朋党,在朝中一个能帮他,愿意帮他说话的都没有!
可现在呢?
若是长此以往下去,哪天苏谨一高兴,一拍脑门再收他百十来个门徒,他们这些人还活不活啊?
可眼下那酷吏苏风头正劲,没人敢说什么。
不过也有些老奸巨猾的,已经隐隐看出什么苗头。
他们不止不担忧,反而盼着苏谨能再多收些徒弟,越多越好。
不过这些,都不是眼下要考虑的事。
安顿好山东新种推广之事,朱棣似乎‘才’想起来,门外还站着个人。
“此事就这么定吧。”
似乎有些疲惫,但他还是摆摆手:“邹爱卿,不是有个谙厄利亚的使者要见朕吗?宣进来吧。”
那使者一直在旁边听着朝臣议事,也不知能不能听得懂,听的一脸津津有味。
直到宣他觐见,他才笑眯眯的走进奉天殿,照足了礼节躬身行礼。
“外臣杰克布鲁克,见过大明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