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洪钟大鸣,无非此等而已。”
“说来也是”,那官员笑笑:“说来还是潇湘馆的节目好,听说最近兰卿姑娘又出了几个新曲?”
“噤声!”
那柳大人脸色一变,小心睨了一眼身边伺候的宫女,小声说道:
“宋大人,现在正说潇湘馆乃淫词小调之事,在这风头上,你还敢去潇湘馆?”
“嘁,有个什么?”
宋大人撇撇嘴:“你我心知肚明,那潇湘馆何来淫词小调?我瞧比之青楼又不知高雅几许?”
“便说那兰卿姑娘,这么多年洁身自好,想为其赎身者不知凡几?
你没听说吗,张大人家的公子想要三媒六聘娶为正妻,人家都不同意。”
“他怕是想瞎了心。”
柳大人冷笑一声:“那兰卿姑娘我也见过,面貌秀丽,多才多艺且不说,
如此蕙质兰心的佳人,早已心有所属,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难道兰卿爱慕苏谨的传言,是真的?”
“不然呢?”
柳大人冷哼一声:“那兰卿早年被卖入青楼,是苏谨给她赎的身,然后一直在潇湘馆养着。”
“秦淮河花魁和她一比,简直就如破衣烂衫一般。”
“可此等佳人,偏偏只对苏谨心有所属,宁愿束发不嫁,也非君不可。”
“哼,也不知这酷吏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居然得如此佳人眷顾。”
“谁说不是呢?”
柳大人叹道:“只可惜,这么多年苏谨从未有过表示,最后更是自毁前途,嫁了公主,枉费兰卿姑娘一片芳心。”
说到这里,两人忍不住异口同声:“呸,这狗东西!”
正说着,巳时已至。
朱棣的龙辇被抬上城楼。
城门楼前,朱棣缓缓下轿,百官急忙上前行礼。
但朱棣没理他们,冲着城外的百姓挥挥手,引得百姓黑压压的跪倒一片,山呼万岁。
朱棣笑笑,没多说什么,转身进了城楼,脚步却略显急躁。
没过多久,黄俨走出城楼,高声喊道:“启~~~~~~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