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的越狠。
正想着,方才还在震动的简陋木屋内,几个分不清是哪里人的男子,拖着一辆独轮车走了出来。
独轮车上一双女子的脚无力的耷拉着,身子被一块早看不出颜色的破布盖着。
“别看了,走吧。”
朴安义催促着劳工前进,话痨朝鲜人上前几步:“前辈,我叫崔容元,以后还请多多照顾!”
朴安义笑着应下,但笑容中满是疲惫。
崔容元大着胆子问道:“刚刚车上的是”
“八成是大明的女子。”
朴安义叹口气:“咱们的女人虽然也要接客,但不会太过强迫,大明的就不一样了”
看着远处继续开始震动的木屋,表情带着阵阵麻木:
“她们本就受欢迎,日本人也不会给她们休息的时间,最后的结果只能是”
指了指远处的荒山:“哪里有一个大坑,就是她们最后的归宿。”
江二郎牙根紧咬,不知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忍住没有夺刀杀人。
他的指尖深深嵌入肉里,完全顾及不到鲜血已顺着指缝流出。
最后望了一眼拖着独轮车的男人,已经猜到他的身份。
应该是明人吧。
在这样残酷的地方,也许只有同胞,才愿意用一块破布,给女人最后的体面。
很快,劳工队伍就来到了他们的营房。
营房很大,却又很小。
看着如仓库一样的营房,里面却密密麻麻摆满了高低床。
在门口的位置,床与床的间隙,仅容一人侧身通过,但里面很多地方几乎连成了一体,像是个大通铺。
不用朴安义再说什么,他也清楚这样的地方,是给他们这些‘有身份’的朝鲜人住的。
不难想象,那些被掳掠而来的大明百姓,将会是怎样的待遇,或者说。
遭遇。
“好了。”
朴安义指了指最里面密不透风的几个床位:“这就是你们的床位,自己找一个床占下,轻易不得更换。”
“一会会长会来训话,你们都精神一点,散了吧。”
江二郎发现那个崔容元是个话痨,也许离他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