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啜泣声很快转化为了惨叫,“视界”的动作没有因为他们的悲戚而有丝毫怜悯。
这个世界是很公平的,他们在徐奉濂手下可以对其他教众和百姓为所欲为,现在我也就可以对他们为所欲为。
他们敢选择不向我效忠本就是原罪,在我面前给其他人充排场、装逼,那更是取死之道。
直到最后一个狗腿子的嚎哭变成痛苦的呻吟,徐奉濂都没有为他们说一句话,也没有发动替身阻绝他们的痛觉。
“为什么不阻止我?他们对你很忠心。”
我终于停止了狂笑,双手撑在“桌案”上的人头上,一副笑累了的样子。
“奴隶的使用全凭奴隶主喜好,不是吗?”
“我觉得这些男人都是污浊不堪的,如果他们的生命能够换取美人一笑,想来也算净化了他们的灵魂。”
“我愿意用这些奴隶,换我的美人一笑。你是要随我前往真实世界的贵人,和那些平民不同。”
徐奉濂笑得理所应当,他的话冰冷地落到那些狗腿子耳中,让他们发出更加痛苦和愤怒的呜咽。
“那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杀死这些人吗?”
“你不害怕这样残忍的我吗?”
我伸出双臂撑在两个人头上,弯下腰趴在自己的胳膊上抬头看着徐奉濂,把自己高耸的胸部置于那两张惊恐的面庞中间。
“杀就杀了,杀死贱民需要理由吗?”
徐奉濂微微一愣,似乎压根没有想过这些人也是人,按正常的伦理来说不能残害。
“残忍?残忍就不美吗?”
“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真实随性的女子,身上会有一种别样的美丽。”
“就像现在,我看到了你大笑的模样,也见识了你澎湃的双峰,用这些人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痛苦就能换来这么多,他们会觉得荣幸的。”
“我在上界有一个朋友,他最喜欢喝人乳,喝的不开心还会把女人的柰子割掉,这不也很有趣吗?但只要他忠于王府,忠于我,那他割多少贱民的柰子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被割掉的柰子如果能带来欢愉和美丽,不也远胜于长在她们身上、被岁月和生活折辱得面目全非吗?用一点小小的痛苦,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