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高所长,我确实想升官,当然,这也没什么错,但却没到把命都豁出去的程度,之所以敢做这样的决定,只是我不相信住在垃圾处理厂旁边,会有性命之忧!这个判断是基于对垃圾处理厂运行机制的了解。实不相瞒,我并没实地参观过省城的垃圾焚烧发电厂,但既然这种类型的处理厂在全国各地建设有很多所,就应该是很安全的。我相信运营商在这个问题不敢撒谎,退一步讲,如果他们真就瞪着眼睛说瞎话了,那我也可以豁出去不当官了,带着大伙把建好的垃圾处理厂撵出去!现在的问题是,我把房子买了,并长期居住,你能不能站出来,去做老百姓的工作啊,但丑话说在前面,是要全力以赴的做老百姓的工作,不是糊弄和敷衍,咱们可都是男人,说话要算数,否则,休怪我瞧不起你!”
这次轮到高松林尴尬了,他吭哧了半天,最后苦笑着道:“对不起,我不敢,就算我敢,也没什么用,盘峪口有将近一万人,我脑袋上有八张嘴,也说服不了那么多人。”
林海微微一笑:“你让我做的,我能做,可我让你做的,你不能做,所以,我觉得你刚刚的发言,属于牢骚范畴,对解决问题没有什么意义。至于你提到的距离和成本核算的问题,那也都说明不了什么,回答与否,没什么价值。”
高松林无语,瞪着两个眼珠子,吭哧了半天,最后苦笑着道:“既然这样,我就无话可说了。”
林海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还有没有要发言的?”
会场再度陷入了沉寂,大家都默默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人,原来的轻视和敌意渐渐消失,钦佩之意多了起来。
在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里,又分别有几个人站了起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基本都是围绕着环保问题,这些人都对去省城垃圾处理厂参观提出了强烈的质疑,认为那是事先精心安排好的一出戏,非但没能打消群众的顾虑,相反还加剧了许多。
林海听罢,思忖片刻,果断的说道:“这样吧,大家推选出二十名代表,机关工作人员和居民各占一半,这些人必须是有公信力,同志们都信任的,为了把事情搞清楚,咱们这次不去省城,直接去去北京和上海,事先不沟通,到了之后,再跟当地垃圾焚烧发电厂联系参观事宜,都是一个运营商,我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