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这个老师了。”
“您收留她了?”
杨天水点了点头:“晓梅在做研究生的时候,就很乖巧懂事,经常来我家,和我爱人的关系也非常融洽,如今出了这么大的变故,我们两口子商量了下,就把她接过来了,你可能无法想象,八七年的时候,没有准生证,连住院生产都非常困难,最后还是我托了省妇婴医院的熟人,才把孩子生了下来。孩子出生之后,晓梅的父母来过一次,她母亲是个很柔弱的女性,父亲则很强势,对女儿生了个没爹的孩子表现出非常强烈的愤怒,只是扔下几百块钱,连晓梅的面都没见,就直接返回东辽了。”
“后来呢?她怎么生活呀?”林海追问道。
“没法生活。”杨天水苦笑着道:“当时不比现在,她的事闹得满城风雨,虽然有着硕士学历,但很多单位也不愿用,在我家待到孩子满月,就搬走了,其实,我和爱人都极力挽留,但她的态度很坚决,表示不想给老师添麻烦了,临出家门的时候,她抱着孩子,给我们两口子磕了三个响头,唉,那场景,现在想起来,还是很心酸的。”
“孩子的爹到底是谁呢?”林海问。
杨天水摇了摇头:“不知道,她从来没提过一个字,这个秘密,恐怕永远没人知道了。”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墙上的石英钟发出滴答的声音。
半晌,杨天水才继续说道:“晓梅搬走之后发生的事,我了解的就不多了,当年不比现在,没有手机,联系很麻烦的。我爱人是个热心肠,一直惦记她,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她在外面租了个房子,自己带着孩子生活,于是去看了她两次,晓梅说,等孩子周岁了,想去广州发展,还问我那边是否有什么熟人,我当时正好有个朋友在深圳,便把晓梅的资料传真了过去,朋友看了之后非常感兴趣,据说和她还建立了联系。”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有些诡异了。
就在杨天水为自己的学生可以去南方发展而感到庆幸的时候,常晓梅突然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租的房子还没到期,她便带着孩子提前搬走了,并且切断了与所有人的联系,没人知道她的去向。
而这段时间,关于常晓梅孩子的爹的传闻,也越来越多了,其中不乏有鼻子有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