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只要跟着他,在东辽就没人敢动我一指头。”二肥笑着道。
林海直勾勾的盯着二肥,半晌,这才苦笑着道:“也就是说,你是铁了心呗。”
“有什么不对吗?”二肥把两只大手一摊,憨笑着道:“他有钱有势,但身份特殊,做事不方便,我底子干净,又听摆弄,为他卖几年命,赚足了本钱,然后一拍两散,各奔东西,谁也不欠谁。天下去哪儿找这么划算的生意!”
林海想了想,认真的道:“老肥,按理说,我无权干涉你的选择,但在这件事上,还是要多说几句,你现在也算是大哥级别的人了,替手下的兄弟们着想,这可以理解,这样吧,别跟着孙国选混了,我现在也多少有点权力了,你搞个施工队,等明年开春,哥给你弄点工程,照样能赚很多钱啊,对了,你不是还在抚川投资干了个夜总会嘛,那也能养活不少人的。”
二肥咧着大嘴笑了:“哥,你是个好人,做事有底线,顾忌太多,我不想给你添麻烦,真要是因为我,影响了你的前程,这辈子我良心都不安稳。其实,你能给我引上路,就已经足够了,剩下的事,还是我自己闯吧,混好了,将来一定好好报答你和莲姐,混不好,惹了天大的麻烦,也不会连累你们,说句不好听的,到时候,还能有人到里面看我一眼,这样岂不是更好?”
林海做梦都想不到,看似稀里糊涂的二肥,竟然把一切看得如此通透,相比之下,自己倒是显得有些幼稚了。
他略微思忖片刻,沉吟着道:“二肥,你的情义我领了,但正是因为这份情义,我才必须尽到自己的责任。你还年轻,不知道这其中的险恶,别的不说,就说当年的派出所刘所长,刑警大队的赵威,还是田老虎,这些人是怎么死的,你都知道吗?”
二肥却满不在乎:“他们是怎么死的,与我何干?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没有可比性,就算孙国选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可我也不是吃素的,放心吧,哥,我心里有数的。”
林海几乎绝望了。
他只能说这么多了,再往深入聊,就要涉及到很多具体问题,而那些事,不是随便可以讲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算了吧,咱们言归正传,还是说轧钢厂的土地吧,你口口声声说有根据,是孙国选跟你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