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孙头不应该再有什么戏份了呀,顾焕州为啥要关照他呢?难道这个老孙头还有什么特殊价值?
还有,不论是重启两起陈年旧案,还是抚川市公安局对程辉之死的侦查,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搞清楚的,其中存在很多不确定因素,以孙国选对公安工作的熟悉,不应该如此紧张。
他心急火燎的跟我摊牌,显然是预感到了什么,既然如此,我又该如何与之周旋呢!是答应合作,伺机探下虚实,还是直接拒绝,保持安全距离?
思来想去,无论怎么做,似乎都不是很妥当。
不行,必须想办法谋求突破和主动,否则,就是坐以待毙了,他想。只要能摆脱困境,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我不是常力,代表不了正义,更没必要较那个真,我只想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否则,万一老子出了点意外,那王心莲和尚在襁褓中的女儿怎么办!
这样想着,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两圈,心中已然有了些打算。
治病要治根儿。
而这件事的根儿,无外乎两个,一个是大公子,一个是顾焕州。
要想化解当下的危机,最直接和有效的办法,就是让两个人相信那封信中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是如何去说,是需要精心的设计和谋划的。
思忖片刻,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李慧的电话。
在具体行动之前,有些事他必须向李慧求证下。
电话只响了一声,李慧就接了起来。
“这么晚来电话,是有什么事嘛?”李慧的声音懒洋洋的。
“我有点事,能去家里说嘛?”他道。
李慧明显吃了一惊。随即笑着道:“你没在家?”
“我在办公室。”他道。
李慧哦了声,笑吟吟的问道:“是想我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