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贺远打来电话,说是县公安局联系不上二肥,已经把借给护林队的院子收回去了。护林队的办公用品没地方放,就都拉到林场了。贺远说,护林队一大堆东西,把林场的办公楼都快塞满了,如果二肥再不回来,他就准备当破烂给卖掉了。
这当然是句玩笑,倒也不必当真,贺远的兴致很高,又聊起了林场的一些变化。林海心烦意乱,哪里有心情听这些扯淡的话,正想找个借口挂断,不料贺远突然谈到了贺老六。
贺远说,贺老六的老婆孩子就要去俄罗斯了,还说,贺老六在俄罗斯做生意,赚了很多钱。
“都说要人积德行善,可贺老六做了那么多坏事,照样过的好好的,山货生意被二肥抢了,结果东方不亮西方亮,又跑俄罗斯赚大钱去了,你说,这上哪儿讲理去!”贺远抱怨道。
贺远与贺老六是同族兄弟,只是关系向来不睦,互相看不顺眼。
林海听罢,连忙追问消息来源,贺远说,他儿子和贺老六的小儿子是同学,是听他儿子说的,
贺老六、俄罗斯、呼兰、二肥
如果把这个些关键词和二肥略显神秘的行踪联系起来,只要稍加整理和联想,不难得出一个可怕的结果。
难道二肥此行呼兰,是为了贺老六!跑这么远,当然不是找贺老六喝酒,用脚丫子都能想明白,二肥想要干什么!
想到这里,他再也无心闲扯,说了句有事,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行,必须找到二肥,制止他这种愚蠢的行为!可转念一想,又有些迟疑了。
首先,按照二肥抵达呼兰的时间计算,已经过去了四十八小时了,这么长的时间,就算二肥真要杀贺老六,这个时候,可能都埋了。
其次,呼兰那边暂时联系不上接洽的朋友,就算赶过去,总不能满大街的找吧。而且,即便能联系到一个接洽的朋友帮忙,他这么冒然过去,恐怕也不妥当。换句话说,如果真发生了什么,本来当地警方没什么线索,可他这么一通折腾,等于是帮人家破案了!
他越想越急,心里跟着火了似的,就差团团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