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异常,于是又继续说道:“不过,以我对杨书记的了解,个人觉得,他还是有底线的人。”
顾焕州把身子往沙发上靠了靠,缓缓说道:“但据我所知,中夏集团黄岭项目负责人李长军,和你私交很好,你们俩就没谈过嘛?”
林海无语。
事实上,李长军确实和他聊起过,虽然没有挑明,但也很隐晦的提及了一些,而前段时间,常务副县长贺长发被市纪委带走调查,很可能就与此有关,难道现在把杨怀远也牵扯进去了?
再联想到本次会议推广招商引资经验的变动和刚刚李慧的不寻常表现,显然,这种可能是非常大的。
见他沉默不语,顾焕州微笑着问道:“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
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回答,都不算妥当。
官场是个很现实和残酷的地方,类似雪中送炭的美谈只是存在于传说之中,更多的是墙倒众人推和落井下石。
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对党忠诚这一句话,就可以解释任何行为。
可林海却犹豫了。
并非对党不忠诚,而是觉得,只是自己听到的,并没有考证其真伪,冒然转述,对杨怀远不公平,同时,也有悖自己做人的底线和原则。
“怎么说呢”他沉吟着道:“我可以不回答您的这个问题嘛?”
“不可以,你必须回答。”顾焕州正色说道。
林海想了想:“那好吧,我不知道。”
顾焕州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半晌,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明天做好准备,到时候,视会议的进程,也许会让你讲几句的。”顾焕州说道。
林海听罢,连忙起身告辞。
顾焕州也没往外送,待林海走了之后,他转身推开套间的房门,对一个六十多岁,身材瘦削的男人说道:“哥,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男人就是顾焕州的哥哥顾铭州。
刚刚顾焕州与林海的交谈,他通过监控全程观看了。
听弟弟问,他把笔记本电脑轻轻合上,沉吟着道:“应该不是在撒谎,但愿是我过于紧张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大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