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怕等不到三年,就被淘汰了呀!”
任兆南狡黠的一笑:“你的顾虑是多余的,等矿上的职工闹起来,我自然会卖个天大的人情给你,到时候,由你来力挽狂澜,这不就全都搞定了嘛!”
原来如此,看来,任兆南还真是按照这个路数在玩,也罢,我正好来个将计就计。
心里想着,可脸上却不动声色,连连点头:“任总想得太周到了,对了,我突然想起个事来,柳杖子矿有个叫钱长民的,今天被武安分局给抓了,说是要教养,这事”他没有往下说,而是用试探的眼神看着任兆南。
任兆南却毫不掩饰:“我知道这件事,这个钱老二到处告状,是个不安定因素,早就该收拾了。教养两年,等他出来,一切都稳定了。”
“不,这个人,我要派大用场,暂时不能抓。”林海说道。
任兆南思忖片刻,笑着道:“他能有狗屁用场?”
“容我先卖个关子,好吗?”林海故作神秘的道:“倒不是对您保密,而是想法尚不成熟,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反正区区一个钱长民,也掀不起多大风浪,您说呢?”
任兆南略微犹豫了下,随即笑着道:“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我跟武安分局打个招呼,把人先放出来。”
林海默默的松了口气:“那就谢谢任总了。”
“自己人,那么客气干什么!”任兆南说完,转身对二肥说道:“好了,你去布置下,准备行动吧。”
“我和二肥一起走。”林海接过了话茬。
“你去干什么?”任兆南有些不解。
林海却微微一笑:“我得在第一时间赶到事发现场呀,否则,在李书记面前无法交代。”
任兆南挠着头道:“老弟,你这个戏,实在不好唱啊,角色来回转换,我都被绕进去了。”
“没办法,谁让我摊上这么个角色呢!周围全是大佬,一个比一个难对付。”林海苦着脸说道:“堪比刀尖上跳舞啊,无时无刻都要打着十二分精神。”
任兆南和王波听罢,不禁相视而笑。二人随即起身,把林海和二肥送了出来。
目送两人驾车驶离,任兆南这才皱着眉头说道:“老王啊,你觉得这小子可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