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手工打磨细作,堪称精品啊。”
林海粗略看了下,以他对红木家具的粗浅认知,这满屋子的黄花梨家具,价值应该在百万以上。
“房东是谁啊?这么贵重的家具,我可不敢用啊,用坏了赔不起啊。”
“房东移民了啊,这些东西也带不走,我和他联系了,他说随便用,用坏了就扔,不用赔偿。”任兆南说道。
林海笑了笑:“房租多少呀?”
“房租可不便宜啊,一个月八百八呢,这价格你还能接受吧?”
林海哭笑不得:“任总,你这玩笑开大了吧,八百八,也就能在东沟租个平房,而且还是最差的那种。”
任兆南却一本正经:“没办法,房东就要八百八,人家不差钱,就是想讨个口彩,八百八,大家都发嘛!”
林海当然知道这是胡说八道,但也懒得纠缠,只是沉吟着道:“任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样的房子,实在不适合我这种身份住啊,还是算了吧。”
任兆南呵呵一笑:“兄弟啊,你想得太多了,你去李书记和蒋市长家里看看,就知道这房子并不过分,别说他们俩,市委市政府这么多人,但凡是个有头有脸的,你找个借口去家里瞧瞧,不敢说比这里强,但也差不了太多,当然啊,家具在外,这套家具,确实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起的。但对你来说无所谓啊,这是房东的,又不是你买的,到哪也说得过去呀!”
林海无语。
他去过李光旭家,李住的是独栋别墅,蒋齐的家没去过,但从第一次见面时的地方判断,至少不止一套房子,还有王大伟,临河的高档住宅,装修档次绝对不在这套房子之下,唯独例外的是于振清,房子倒是够大,只不过是装修有点寒酸。
“对了,咱们抚川的美女总裁陈牧云也住在这里,哦不对,应该说是曾经住在这儿,就在你楼上。”任兆南说道。
“是嘛?”
“她去年就搬走了,实不相瞒,她楼上那套房子,就是我给装修的,从上海请的专业设计和施工团队,绝对正宗的北欧简约风格,看着简约,价钱可一点不简约哦。”任兆南说道。
“她搬哪去了?”林海好奇的问。
“秀水御都啊。”任兆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