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没过一会,半瓶又喝没了,如果不是王心莲硬把酒抢了去,这小子能自斟自饮,喝到后半夜去。
小一斤白酒进肚,二肥的神志还算清醒,只是有些步履蹒跚了,这个状态,显然不能走了,于是只好留下了。
王心莲把他安顿在北面的卧室,没用两分钟,这家伙便鼾声如雷,沉沉睡去了。
林海也有点醉眼朦胧,和妻子聊了几句,便搂着孩子进入了梦乡,只剩下王心莲一个人收拾碗筷,等归置完了一切,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累了一天,她也精疲力尽,简单洗漱了下,便回房间睡下。
人的酒量,是与生俱来的,跟遗传基因和体质有关,别看摘除了一个肾脏,但二肥对酒精的耐受和分解能力仍旧高于常人。
睡了一觉之后,酒劲就基本过去了,只是感觉口渴难耐,他也懒得动弹,翻了个身又睡着了,可没过多长时间,再次被渴醒了,掏出手机看了眼,凌晨两点半,距离天亮还早着呢,于是便坐起来,也不开灯,光着脚到客厅的饮水机上接了一大杯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又跑到厨房抽了根烟,这才再次返回卧室。
经过这么番折腾,睡意消了不少,正躺在床上摆弄手机游戏,忽然听到客厅里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
肯定是我刚刚出来进去的,把姐给吵醒了,莲姐本来睡眠就不好,明天早上,非得埋怨我不可,二肥想。
他赶紧把手机放下,正想闭上眼睛睡觉,却隐约从房门的缝隙中发现了一束光影。
那光影很奇怪,忽明忽暗,感觉像是有个人拿着手电之类的东西在四处照。
莲姐怎么不开灯呢?二肥不禁有点纳闷,下意识的伸手按了下床头的开关。
吧嗒一声,灯却没有亮。不知道啥时候,房间里停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