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杀了我,杀了我啊!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廖文安再次声嘶力竭的开口,这次真诚的想要求死,肉体上的折磨煎熬,让他没一会儿的功夫,全身汗流浃背,却遇火呲呲的响着。
火焰燃烧的声音,骨头碎裂的声音,汗水被炙烤的噼啪声,生生刺激的他快要发狂,因为想要折磨他,不让他容易死去,苏玲玲还好心的运起治愈异能,保持廖文安的清醒状态。
苏适想也没想,选择从头下手,泥土慢慢爬满廖文安的脸上,为了防止他断气,还好心的,鼻孔没有封上,其他能封的地方,都被泥土封严实了,连在求饶的嘴巴都不放过。
若是当做只是这样,那就太小瞧苏适了,苏适让泥土不断挤压空气,时不时封一下廖文安的鼻孔,让他产生窒息感。
古有水刑一说,将一层薄薄的毛巾沾湿,覆盖其人面上,堵住呼吸的嘴巴和鼻子,一层一层的覆盖,直至人死亡。
现在,苏适活学活用,用泥土施刑,将各处堵住,隔一段时间,就堵住廖文安的鼻子,让他无法呼吸,但又保证不让他死去,反复品尝着快要窒息的溺毙感。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凌姐也是你可以肖想的!长得丑,还想得美!”
在即将要溺毙的时候,廖文安耳边传来,苏适毫不客气的贬低声,在这一刻,廖文安深深后悔了,他不该招惹这群恶魔的,他想死,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无比的想死!
廖文安感受到那难受无比的窒息,脸上不再是痛苦,而是即将死去的满足,他祈求着,就这样让他死去,立刻死去都行。
下一秒,他脸上的微笑停顿,鼻子间的泥土,再次打开,放出空气,明明廖文安很想死去,身体却本能饥渴的呼吸着。
童庆年第一次看到众人如此凶残,不但没有不适应,反而他也是攻击的一员。
金光闪闪的短箭,将廖文安扎的如同刺猬一样,血液四溅,溅到童庆年的脸上,他随意用手擦拭着,文质彬彬,嘴角轻启。
“该说不说你真的很该死,沐希可是我亲侄女,相当于是我的半个女儿,我家沐希这样优秀,就算你是梦中肖想,也不能!”
笑意悬在嘴边,眼底却是滔天怒意,童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