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你给变女人了,还不跟你拼命?”刘一手呵呵笑道。
“我是怕人拼命的主吗?”林川白了刘一手一眼,“那孙子敢招惹我,不卸他一点零件,不知道马王爷有几眼,人总要为自己犯过的错付出代价吧?”
“行吧行吧,你怎么说都有理,以后有这种活继续找我,嘎三个送一个,我给你打折。”刘一手开启大酬宾。
“我谢谢你,要不是嫌恶心,我自己都会嘎,你收费太贵啦!”林川抱怨着,毕竟这一顿花酒,最少也是上千两的银子。
自从组建明联储,他已经快变穷光蛋了,必须要想办法多赚点小钱钱,不然这种花酒消费,以后只能改成路边摊打望局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给你装的,差点真以为你穷了,来来来!再喝一杯!”刘一手享受着醉生梦死的感觉。
林川说的话很灵验,刘安在床榻上休养了不过七日,大理寺卿便来传旨,皇上念及刘安祖上劳苦功高,又有谷王与诸多大臣作保,不再追究其在乌镇的胡作非为,不过也不能留在京师,需立刻跟谷王朱橞返回驻地长沙。
而当谷王兴致勃勃,来接自己的第一谋臣,军师刘安回家的时候,只见他张开着双腿,还有裤裆中央干掉的血迹,无比震惊道,“我的儿?这是怎么回事?谁伤了你的命根子?!”
谷王怒不可遏,环视一周,吓得众多牢头差役,甚至是大理寺卿也是诚惶诚恐。
“干爹,别问了,是我闲来无事,自己给自己做了一个小手术而已,无妨,无妨。”刘安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显然那种痛溢于言表。
“莫怕!我的儿!快告诉我,到底是谁欺负的你?就算是闹到皇上那去,本王也一定要给你讨回一个公道。”朱橞看着自己的谋臣,那叫一个痛心疾首,这哪是割刘安的蛋,简直就是在打他谷王的脸。
“回去说。”刘安咬牙坚定道,就是一刻都不愿在京师逗留。
躺在回长沙的马车之上,随行的大夫为刘安检查了一下伤口,惊叹嘎蛋人的手艺之粗鄙外,也无法想象这么糟糕的手艺,伤口却愈合得非常不错,并没有坏死的迹象,简直就是医学奇迹。
“大夫,我的儿还有救吗?”朱橞殷切地问询道。
“回王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