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绽放笑靥。
诺曼面色一呆。
年轻的西弗勒斯对罗德里戈父子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西弗勒斯得到满意的回答，转身离开。
诺曼依旧呆呆注视。
如果不是凡妮莎捏诺曼的脸，估计他还要好久才能回过神来。
诺曼看着双手叉腰的凡妮莎，挠头讪笑。
凡妮莎撅着嘴。
这俩父子还真是一个德行啊！就不能继承一下自己的优点？
下一秒，她嘴角勾起。
不过这副傻笑的样子，还挺可爱。
凡妮莎笑着捏了捏诺曼的脸颊。
诺曼看着年轻的母亲，脑海里浮现她后来的模样。
在记忆里，母亲凡妮莎很少笑的。
原来年轻时的母亲这么活泼开朗，笑容如同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明媚。
而这份笑容随着父亲的离去而消失不见。
诺曼的眼神变得黯淡。
“怎么了？”
凡妮莎问道。
诺曼微微摇头，嘴角微扬。
“你真漂亮！”
凡妮莎甜甜一笑。
“小嘴抹蜜啦？不过我喜欢。”凡妮莎俏皮地眨了眨眼，轻轻推了推诺曼。
“去找你的小女友吧，估计她要着急了，罗德里戈也真是的，就是个大懒虫，竟然让你帮他代课！”
两人朝图书馆走去。
“等下。”
诺曼叫住凡妮莎。
凡妮莎歪着脑袋看向他。
阳光洒在她的肩头，为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更添了几分温婉的气质。
诺曼缓缓地下身子，俯在凡妮莎脚边。
凡妮莎低头看着诺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柔和的笑意。
诺曼的指尖灵活地在凡妮莎的鞋带上跳跃，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细心而温柔。
“你这是……”
诺曼站起身，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他轻轻地将玫瑰递到凡妮莎面前，眼神中满是温柔。
“把你做过的事再做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