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永久,那真是比死还惨。
夏初见看了看还在晕迷的权与训,说:“那看来你们的状况,比权首席还是强点。他晕过去了,到现在都没醒。”
那安保人员的头儿觉得夏初见扛着权与训的姿势有点辣眼睛,像是在扛着一麻袋土豆……
他忙和另外一个人把权与训接过来,这头儿亲自把权与训背在背上。
夏初见放心了,接着把那损毁严重的人脸头套对他们晃了晃,说:“这个不能用了,我当垃圾扔了。”
那些安保人员没有异议。
这些人脸头套对他们来说,本来就是一次性用品。
哪怕回收回去,也是集中销毁。
看夏初见手上那个破到那种程度,根本不可能修复。
“夏女士请便,等权少醒了,我们会跟他说一声。”
夏初见松了口气,说:“我记得你们权氏的飞行器里有医疗舱,赶快带权首席回去治疗吧!这精神力攻击的是大脑,可别伤到脑子。”
那些安保人员的头儿说:“谢谢夏女士,我们的飞行器上确实有医疗舱,也有医务人员。”
说着,他们三三成队,转身飞奔离开。
夏初见:“……”
突然想起来还没跟权与训签订新的贷款合约。
还有,她要更好的条件,除了二十年无息贷款,还有要减免一半本金!
她可是救了权与训的命!
权与训的一条命,还不值五百万吗?
权采薇那时候去大府郡游玩,权氏就花了至少六百万给她提供安保。
权与训,怎么也比权采薇重要吧?
夏初见深深觉得自己被权与训占便宜了,还是占的大便宜。
她心情沉重地离开了木兰城南区。
……
夏初见坐着内城悬浮列车回到北区自己家的小公寓,才刚到中午。
夏远方给她开门,看见她这么早回来了,满意地说:“这个权首席,还蛮说话算话的。”
又嫌弃地看着她身上那红底白花大棉袄,说:“这是权氏安保人员的制服吗?”
夏初见:“……噗哈哈哈!”
她要把这句话告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