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代替不了你!”
“惠惠,是我不好,你不用原谅我,你打我吧,骂我吧!但是不要不要我!”
夏初见听得心里一梗。
人家都死了,怎么要你?
一把将你带走吗?
她倒是想呢!
可惜情况不允许……
夏初见腹诽着,抿了抿唇,控制住自己的脾气,顺着滕平茅的话,继续用那种飘忽又幽怨的语气说:“你为什么会让我去呢?你为什么不拦着我?”
“你是我们孤儿院最厉害的阿平哥啊!”
“你能考最好的大学!是我们孤儿院所有孤儿的榜样!”
“你这么厉害,怎么会拦不了我呢?”
“我是最听阿平哥话的人。阿平哥说不让我去,我一定不会去!”
夏初见甩着脑袋,人脸头套上的黑发跟着横甩,看上去有点渗人。
滕平茅这时被凌晨的困倦、屋里的白雾氛围影响,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而知道自己在做梦的人,胆子通常都会比平时大。
很多清醒地时候说不出的话,就能说出口了。
特别是那许多积存在心底,几乎成了心病的话……
滕平茅看着前面的女子,慢慢起身走过来,在她身前不远的地方,单腿跪了下来。
他捂着脸,痛哭出声,以前一直深藏在心底的话喷涌而出:“惠惠!其实我真的没那么厉害!”
“在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宗室面前,我们只是蝼蚁!只是蝼蚁啊!”
“我不让别人知道我俩的关系,就是不想……不想拖累你……”
“如果你那天没有偷听我们的谈话,你就不会被纳入名单……”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偷听了我们的谈话,还被人发现了……”
“你知道那人是谁!”
“那人是容中若啊……他是容家人!说出来没人会信的!”
“就是那样高高在上的人,只要一句话,就能让我们这样的人灰飞烟灭!”
“惠惠,我们是孤儿,我们没有任何根基!”
“我不敢跟容中若说,你是我女朋友!”
“但我有给你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