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鹿……不对，是马，不，是鹿，是马……是……”
赵成连连改口，满脸惊惧。
“到底是鹿还是马？”
胡亥冷声逼问。
“是……我不知啊，我不知道啊！”
赵成咬了咬牙，满腔都是哭丧的声音，哀嚎着说道。
“不知？我看你分明是知情不报！罪大恶极！”
胡亥听了，马上喊道，“来人呢，把赵成给我拿下去，砍了！把赵高的左手也砍了！”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赵成一阵哭喊求饶，“饶命啊，饶命啊，我什么都没做呀！”
然而，还是被带了下去，一刀咔嚓！
“你，你！”
赵高见状，失声怒喊，几乎完全崩溃！
然而，章邯却是毫不犹豫的手起刀落，把他的左手一刀斩断！
“啊！啊！啊……”
赵高嘶吼道，“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胡亥！我这么对你，你还如此对我，你不得好死！你自己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还少吗？你杀了那么多人，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
“哼？你说我？”
胡亥听了，狞笑一声，“要不是你，我能会杀那么多人？这些全都是你害的！事到如今我看你怎么狡辩，你再狡辩也是没有用！”
说完，恶狠狠的看向阎乐，阎乐见状，也是吓得半条命都给吓没了，他赶紧说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
“饶命？你猜！”
胡亥说道，“你还没有说这到底是鹿还是马呢！给我说！”
什么？
我也说？
阎乐听了赶紧说道，“公……公子啊，我和他们赵家的人可完全不一样！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呀！”
你还什么都没做，老子就是死在你手里了！
胡亥听了喝道，“你要是不猜，我就算你认罪了！”
“我，我猜，我猜……”
阎乐哭丧着，满脸无助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这头麋鹿，心说这到底是哪里像马了？
胡亥干嘛要问这个？
“这，公子说像什么，他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