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那人这么碎嘴子,其实也是顺便磨洋工。
此时也被这吴队长给吓了一跳,“不是,我是说……”
看他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一个年纪很大的工人,开口解释道:“是,这里也是,只不过我们村现在有两个王家庄砖窑厂。但是我们这个以前是集体的、 生产的更多、更快、更好。”
他忽然记起一事儿,当时向公司递交的检测单子,自然也是交给杨魁堂自己写的,但后来他瞄了一眼,也没当回事儿。
今天来的路上,早就知道目的地是王家庄,但为了免得其他人想太多,就没抓着那个厂子是杨魁堂亲戚开的事儿乱说。
现在听这王家庄的人说了,他心里忽然毛毛的。
当即转身往大队部去了,他要打电话回去问问。
可别最后闹了个乌龙,这一趟跑下来,耗费的油料和其他费用可不少。尤其是普通的红砖定价已经到了两毛一块,瓦片更是到了四毛五分。
在这个时候,可是相当高的价格了。
也就是他们公司家大业大,不把这当回事儿,而且价格已经是公司审核好的,自己只需要按规填好就行,尤其定金更是一次性付了一半,打到了王家庄大队的账上。
这一切无不在说明着,公司是看好王家庄的砖瓦的。
所以吴队长心中还是觉得,应该是巧合,毕竟公司已经先一步和臧名世谈了。
很快,他就找到了忙碌的臧名世。
两人把前因后果一对,臧名世脸色,立马就难看了。
他还是据理力争,说,“吴队长,会不会就是因为我们的砖窑厂,被你们密州县的砖窑厂给买下了,然后才从你们公司拿了一笔订单。”
吴队长脸色一僵,寻摸一番,唉,还真有这种可能!
但还是坚持要打电话问一下,臧名世也就只能应允,而五六分钟之后。
“操!”吴队长不客气地骂了一声,心道:“这尼玛是我错吗?不是你们自己谈好了,我就是跑腿的嘛!”
此时的脸色已经是铁青一片。用力挂掉电话的他,气的胸口直憋得慌。因为用力过大,本就已经老旧的黑色电话筒,直接被磕去了一块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