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接着说:“凭借自己一大爷的身份,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态,总把自己置于道德高地,对院里的人指指点点,教训这个,指导那个,似乎只有自己的做法和观点才是正确的,别人的行为言语稍不合你意就认为是错误的,你还敢说自己不是两面派,不虚伪?!”
“说到自私,无人能出你右!”
“你敢说你没有包庇何雨柱?每次何雨柱遇到麻烦,你总是最为紧张!”
“他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你帮忙摆平;他卸下三大爷家自行车的轮子,你也给解决了;他与院里人争执斗殴,每次都是他的过错在先,问题出在他身上,你却都能妥善处理,并声称自己并未偏袒他,行事公正无私!”
“别的事姑且不论,这次他已然触及法律,犯下大错,你却仍在袒护!为何对他人之事就未曾见你如此热心?当初那个挑拨离间我与冯素梅婚姻的聋老太婆,唆使她离婚之时,你何曾站出来为我说过一句公道话?如今你又以一院之长的身份对我厉声呵斥,仅仅是因为我揭发了何雨柱的恶行,你这虚伪不虚伪,可不可耻?!”
“确实,你视傻柱如亲子般培养,期待他日后的养老送终。你有私心,想要保障晚年生活,这本无可厚非,但请别打着公正无私的幌子,做出偏颇不公之举!若你继续如此,日后院中之人谁还会尊崇于你?!”
……
他一口气列举事实,条理分明,言辞犀利。
易中海多次尝试插话反驳,却始终未能得逞。
“你……你血口喷人,我何时有过那种念头?大家都是邻居,我一直秉持公平待人的原则!”
直至秦风滔滔雄辩,一气呵成,易中海才有了开口的机会。
此刻他的脸色已变得如酱紫色般难看,尴尬至极。
他暗地里把何雨柱当作养子般栽培,尽管很多人都察觉到了他的私心,
但他从未对外承认过,甚至没有和何雨柱本人坦诚过此事。
此刻,秦风将这一切公之于众,仿佛把他内心的秘密摊开在阳光下,
令他无比困窘,狼狈不堪!
“这就是你所谓的公平?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我都替你觉得害臊!”秦风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