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海坚决拒绝:“我不是已经说了吗?那个大会没有必要召开,别来找我,我是不会主持的,你们愿意开自己去开。”
召开全院大会表扬秦风,无疑是给他脸上抹黑,这种事陈怀海自然不会去做。
“二叔,我正想找您呢,有些事情想和大伙商量一下,关于那个雁事虑区匹理厂的安排,我实在忧虑。”易中海严肃地提及。
此事一直让他心中愤懑不平,若不对秦风有所惩戒,他实在难忍心头这股怨气!
“你是说秦风打了你?”刘海中听闻此事,不禁惊讶出声。易中海肯定地回应:“没错,就是他动手打了我。”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刘海中追问。易中海回忆道:“前两天早上,上班途中,我与他理论几句,他竟突然动手,给了我一巴掌。你说这像话吗?无论如何,我是长辈,哪能随便对长辈动手呢?”
刘海中深表赞同:“的确,对长辈动手是万万不应该的,毕竟您可是一大爷,连一大爷都敢打,真是太过分了!”
“可不是嘛!”易中海满腔怒火,“那秦风愈发嚣张跋扈了,自以为当上了班长就了不起得很!”
刘海中接着说:“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但咱们首先要解决街道办的那个任务问题,那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否则无法向上面交代。”
“我已经明确表态了,我绝不会主持这样的全院大会,那样做是对老太太和傻柱的侮辱,是对陈邸爪仄得愿的践踏!”易中海坚定决绝地说。
“既然如此,那我去跟三大爷阎埠贵商量商量看他的意见。”刘海中点头表示理解,对方立场如此坚决,他也只好去找阎埠贵寻求解决方案。
随后,刘海中离开了现场,去找阎埠贵商议这个棘手的问题
一夜过去,平静无波。
次日清晨,秦风如常享用美味早餐后,径直前往轧钢厂上班。
刚走出大院门口,他就迎面碰见同样去上班的易中海。如今他已不再理会这个伪君子,于是决定视而不见,径直快步前行:
“秦风!”然而,他不予理睬,对方却如同被激怒的犬只,紧随其后叫喊起来。
“秦风,你这个混账东西听着,你打我的那一巴掌,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