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地痛哭起来,状若受尽冤屈。易中海见状,不禁愕然。
怎料自己刚一回来,贾张氏就来申诉委屈,仿佛受了莫大的不公待遇。
“嫂子,您这是怎么了?我能帮你们主持什么公道呢?”他疑惑不解地问道。
贾张氏含泪控诉:“我们被秦风欺侮啊!”
“秦风欺辱你们了?他究竟是怎么欺辱你们的?”易中海惊愕问道,心中困惑不已,难以想象那位平日里的同僚竟会对麋雁家横加干涉,他能对院里赫赫有名的悍妇下手吗?
贾张氏悲愤地控诉:“他把我孙子棒梗送进了牢狱,我那可怜的孙子也成了囚犯!那个狠心肠的家伙,他毁了我孙子的一生啊!”
她的哭声愈发高昂,仿佛在倾泻心底的痛苦。“什么?!秦风把棒梗送进监狱了?!”此言一出,阳臣晦眼神瞬间锐利起来。
秦风将何雨柱送进去也就罢了,怎会连棒梗也不放过?毕竟那只是个孩子!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何无人告诉我?”他焦急追问,并转头看向大妈,满眼疑云。
大妈回应道:“我不告诉你,还不是怕影响你治病的情绪嘛。”她理解他的质疑,遂解释起来,内心却嘀咕着:“这事跟咱们也没多大关系,何必非得掺和呢?”
“老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风那混账小子又为何要针对你们家棒梗,以至于害他坐牢呢?”易中海愤怒地质问。
贾张氏咬牙切齿:“他心肠歹毒,害了傻柱和老太太还不够,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不肯放过,做事如此绝情!”
关于棒梗开锁行窃的事情,她却只字未提。“真是天理难容!没见过这么没人性的家伙!”易中海气得全身颤抖。
大妈劝慰道:“中海,冷静一下,别太激动,难道你忘了出院前医生怎么交代的吗?他再三叮嘱过,你的病情不能生气,不能过于激动,否则会有不良后果,甚至可能恶化,到时你又要住回医院,这岂不是自找麻烦?”
易中海情绪激昂地说:“秦风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叫我如何冷静得了?”
他对棒梗出事感到焦虑、激动,是因为在他心中刚刚萌生了一个私心——
眼看自己悉心栽培的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