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未料到秦风竟有如此高超的木工技艺。
“如果以工厂里的等级划分,至少得达到八级工人才行。”方晴的观点立刻遭到了许大茂的质疑:“虽然未达到工程师的标准,但至少也是九级,一个九级木匠,哎!”最后,他不禁倒抽一口冷气,现场也跟着响起一片惊叹声。
尽管大家欣赏那些家具的精美,却说不出其具体的高超之处。许大茂的概括让他们顿时明白了:一个九级木匠意味着秦风在工厂的工资可能会超过易中海。
然而,秦风今年才几岁?易中海都要大上许多。这已经不仅仅是令人惊讶,简直是令人震撼。“太强了!”所有人都无言以对。
傻柱站在人群的最后,眼神闪烁,紧紧地盯着中心的秦风。与秦风的备受关注不同,他的处境也有着显著的区别。当他试图靠近时,迎接他的不是赞美,而是邻居们的嘲笑。“哎呀,傻柱,你怎么这么臭?”“受不了,我先撤了。”
“傻柱,求你了,去洗个澡吧,不然我们院子今晚怕是要被你的臭味熏翻了。”许大茂捏着鼻子,夸张地扇动着手,险些让傻柱挥拳相向。幸好他动作敏捷,才没被打。
回到家后,许大茂从窗户探出头大喊:“傻柱,别怪我没提醒,回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的头发是不是秃顶了。”
听到这话,傻柱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去,对着门踹了几脚,看到许大茂躲在家里不敢出来,这才不甘心地回家。起初,他还差点走错方向,误以为自家是主屋,经过提醒,他才转向东北角的院子。
望着缩小数倍的屋子,傻柱内心五味杂陈,几乎要崩溃。但想到屋里的羊脂白玉手镯,他又重新振作起来。顾不得搬行李,他拿起一把尖刀,悄悄进入屋内,确认无人看见后,开始小心翼翼地拆卸靠着灶台的那堵墙。
傻柱嘴角轻轻上扬,心中暗笑道:“那个蠢材秦风,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在他家中藏着无价之宝。”他慢慢取出藏砖,却意外发现砖块的长度不对,整块完整的,而非半截。他急忙伸手探进墙洞,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这怎么可能?”
傻柱不死心,又拆下旁边几块拳头大的砖块,结果连一丝羊脂白玉手镯的影子都没找到,甚至是一根头发都没有。“东西被人拿走了,是被秦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