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至少有六七十根被踩烂的冰棍,几个青年掏空口袋也不过凑了不到五块钱。“就这样?还敢充英雄。”秦风让众人扶起冰棍车,然后不耐烦地挥挥手,“把这片垃圾也带走。”“是是是。”青年们连忙将尖叫不止的皮夹克同伴抬起,逃之夭夭。“张大哥,抱歉,又给你添麻烦了。”郑娟扶起母亲,一脸歉疚地说。
“这不是你的错,回家整理行李,跟我一起去乡下吧。”秦风直接进入正题,他按照约定为郑娟一家在乡下谋生计。郑娟难以置信:“大哥,你真的愿意让我们全家都去乡下?”秦风点头确认:“我都站在这里了,还能有假?你不愿意去吗?”“我听大哥的。”郑娟欣喜若狂,心中的担忧终于落地。“好了,走吧。”秦风把冰棍车推进院子,帮忙收拾行李。当天,他便带着郑娟一家三人踏上了火车。这究竟是好运还是厄运?去姑娘站的班次不少,但他们恰好赶上了下午的列车,深夜方能到达姑娘站。
然而,汽灯则是通过煤油转化为蒸汽,再喷射到炽热的灯罩上,发出明亮的白光,其亮度和照明范围都优于普通的煤油灯。唯一的缺点是会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清朝时期,有个伶人就是在为乾隆表演时使用了汽灯,结果因此丢了性命。
很抱歉,小院的电路有些陈旧,无法使用电灯,只能委屈你们一下了。洋姑娘深知有些人不喜欢汽灯,所以预先致歉。
没关系,有地方过夜就行,麻烦你帮我把火炕生起来吧。秦风递给她三块钱,洋姑娘立刻兴高采烈地去添柴火。
两个房间的火炕非常宽敞,七八个人挤一挤也没问题。家具稀少,除了一张放在炕上的四方桌,只有一些热水瓶、搪瓷盆和痰盂,还有一面挂在墙上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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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 意外助攻
换洗的被褥倒是准备充足,足以保暖。
张娟,你和大妈住外间的,那边湿度没那么大。秦风快速分配好房间后补充道:背包里有些食物,你们安置好行李后先填饱肚子,我去打水回来。
说完,他从两个房间各取了一个热水瓶,前往热水房。虽然不能洗澡,但至少能洗脸,否则风尘仆仆的,谁也睡不好。
郑妈妈看着秦风走向热水房的背影,回头对郑娟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