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应该开。”
“我不信棒梗能像秦风那样立功上报,这不太可能。”“没错,我也不相信棒梗有这样的本事。”
“三大爷,请给出明确的说法,别拿秦淮茹寻开心,这样做太不地道了。”大家迫切想知道,事情的 到底是什么。然而阎埠贵脸色阴沉,莫名其妙的指责让他感到一阵烦躁。
“啪!”
他抓起桌上的搪瓷杯,用力摔向地面,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屋内。砰!
阎埠贵冷眼环顾四周,顿时让场面安静下来。这位平时温和的老头子突然发飙,确实让大家都吓了一跳。看到没人再开口,他才重新摊开手中的报纸。“棒梗是好孩子?”他看向秦淮茹,脸上毫不掩饰地厌恶,“呸!俗话讲,小时偷针长大偷金,棒梗就是个废物,是我们这个大院的毒瘤。”
秦淮茹彻底怒了:“老阎头,我非撕烂你的嘴不可!”她挥舞着手臂,仿佛要冲上去和阎埠贵拼命。三大妈见状,果断挡在自家男人面前。
阎埠贵肯定不愿与女人动手,而且一个教书先生哪有什么力气,一旦动手,肯定占不了便宜。女人对女人的较量则不一样,指甲、头发都是武器。“来啊,我怕你个鬼。”